讨厌外出,也是被人踩了尾巴。怎么你自己还跟自己尾巴过不去?”
亚奇伯德有些窘迫,眼睑垂着,但还是回答了羊央的话:“五岁之前,我不太能控制自己兽形的半身,尾巴的情况最严重,有时候甚至没有知觉,所以小时候尾巴经常受伤。”
这也是他现在尾巴比较敏感的原因。
其实他已经能控制一些心理反应了,不然根本没法上战场,但是对于人的直接接触,他还是不太能接受。——也是羊央出现后,他才发现这点的。
羊央听到亚奇伯德的话,心里一阵心疼。他想起亚奇伯德的遗传病,忍不住问道:“你的病,我是说你家里的这种病,现在有好转吗?”
亚奇伯德点点头:“祖父到父亲再到我,严重程度在不断衰减。亚青叔父说这种病是传承性质的,每传承一次就会衰弱一点,但衰弱的程度很小。不过一旦完成传承,上一个人的病情就会稳定下来。”
羊央记起和束的状况,虽然现在和束的身体和魂力都很弱,但的确也没见他像亚奇伯德这样发过病。
不过如果是这样,那……
羊央的心里涌起一些不太明亮的想法,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事实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羊央:“那么治疗呢?那位亚青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