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
嗯,是他熟悉的那只蛾子。
亚奇伯德叹了口气,“爸他们要今晚才从试炼区回来,现在家里没人,我们要回去下,然后给大伯母报个平安。”
“那走。”
羊央拿了外套,一边笑道:“你不是挺喜欢孩子的吗,怎么一脸苦相。”
亚奇伯德拉起羊央的手,闻言有些窘迫:“小孩不喜欢我。”
不论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大一点的孩子还好,面对他是敬畏和崇拜,但小一点的见到他,几乎只剩下一种反应——哭。
当然,这也不怪孩子,有些大人也怕他。
毕竟在他20岁前,他出现在大众眼前的方式,都是战事时事新闻。新闻里的他虽然没露脸,但不是一身血就是手撕魂兽,实在算不上友好。
羊央失笑,伸手捏了捏亚奇伯德的指尖:“没事,咱家崽不会怕你。”
虽然在十几天前,结膜期的感知时间就已经过去,亚奇伯德也不能再感知到孩子的灵魂。但最后一次感知的时候,荧光球吃饱喝足后,给了亚奇伯德一个“亲亲”。
那天亚奇伯德差点高兴疯了。还在自己油兔账号上分享了这个喜讯,然后被网友们贴上了“傻爸爸”的标签。
那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