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药。
羊央为了让自己挣回点面儿,于是开始转移注意力——他在心里唱起了国歌。
一瞬间,一股凛然正气瞬间冲散了他一身的不自在和遐思,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早晨八九点钟的阳光里,热血澎湃!
直到,羊央感觉亚奇伯德上药的手,把药上到了不需要上药的地方。
被侵入的感觉太明显,更何况这一下还很深。
羊央整个人都是一僵,声音都变了调:“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的手没拿出来,身体却压了下来,一条腿压在羊央的腿上,微凉的鳞甲挤压着皮肤,这种粗砺野蛮的接触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羊央倒吸了一口气,侧头看亚奇伯德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怂:“你、你要干嘛?”
亚奇伯德却笑了:“你伤还没好,我不会做什么的,不过&……”
亚奇伯德的手指动了动,哑声道:“让你习惯一下。”
羊央抓紧了枕头,眼尾都泛了红,身体又开始紧绷起来。
“放松。”
亚奇伯德亲吻着羊央露出的后颈和肩,尾巴却卷上了羊央的另一条腿,把羊央的那条腿扯得开了一些,好方便他的手指更深入地动作。
羊央惊呼一声,有些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