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正趴在床上,给他家蛋崽涂上新装,听到亚奇伯德进屋的动静,羊央起身去看,挑眉:“你喝酒了?”
亚奇伯德点点头:“只喝了一点,我有分寸。”
自从第一次喝酒秒睡过去后,亚奇伯德对自己的酒量就有了非常精准的认知。
羊央也信任他的自制力,说道:“你先去洗澡,换洗的衣裳我都给你放在里面了。”
“好。”
亚奇伯德低头亲了羊央一下,然后才转身进了浴室。
羊央则又趴回床上给蛋崽上妆了。
羊央画得认真,等到身上浴袍忽然被人掀开的时候,才一个哆嗦,惊了一跳。
羊央看着蛋壳上画歪的一笔,有些气恼地回头,抬脚踹在亚奇伯德还有水珠的腹肌上。
“闹什么呢,我都画歪了。”
亚奇伯德抬头看了眼,蛋崽今天的新妆主题是章鱼,羊央正在画章鱼嘴,一笔歪了出去,章鱼嘴变成了鸭子嘴。
亚奇伯德失笑,直起身说道:“别弄了,我给你上药。”
羊央闻言,有些别扭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磨叽了一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反正也愈合了。”
亚奇伯德已经去取了药过来,闻言笑了起来:“在冬令营的时候,每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