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沉默了一瞬后,就把话题转开了。
羊央:“我觉得,亚青叔父的情绪可能有些不对劲。是他的病要发作了吗?”
亚伯摇头:“他的病跟和束的比较像,以羸弱居多,狂躁倒很少发作,即使发作也不是很严重,中等品级的狂躁抑制剂就能解决。”
说到这里,亚伯叹了一口气。
“他的是心病。——我会跟他谈谈的。”
羊央自从知道了亚青失手害死亲姐的事后,对亚青的一些反常举动就宽容了很多,因此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
羊央:“那我先下去了。晚上我再给父亲熬些粥。”
和束笑着点头:“多熬点,你自己也吃些。”
羊央:“…………”
羊央:“好。”
羊央并没有别的什么安排,今天庄园里的人也特别少,于是一下子就显得特别闲。
不过让羊央再躺回去、或者坐着,他也不乐意——虽然不疼,但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想了想,羊央决定去看看那被他打入了冷宫的“试验田”。
现如今,庄园里有好几处地方正在开垦中——用亚伯的话说,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再修一栋别墅,给孩子长大了预备着;既然别墅都修了,那就顺便再修一个户外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