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红的声音拔高了一瞬,又骤然停住,像是崩断了一条看不见的线,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泣不成声。
“我的孩子,他的鳞甲覆盖到了膝弯,双腿甚至都没有办法自由弯曲。即使现在鳞甲还是软的,他的膝弯也很容易被磨破,我不得不用襁褓给他的双腿捆紧了。他那么小,那么小……
他们又有什么错?就因为你们需要药石,他们就要承受这么多!”
羊央的眉心动了动,那个孩子他也看过,但并没有注意到孩子的膝弯情况。
羊央闭了下眼,缓过心里的不忍,然后看着若红的眼睛说道:“但是,这跟公爵没有关系。——研制药石的不是他,买卖药石的不是他,连需要药石的都不是他自愿。所以你该恨的也不是他。
若红姐,公爵这样的身份,为什么要接你们到庄园过年?为什么要拜托蒙塔陪孩子们玩?又为什么要在得知药石来历后,选择跟你坦白、跟你致歉、接受你的怒火?这些,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公爵为人正直、善良,但这不该成为你对他肆意捅刀子的倚仗。”
若红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哭泣。
羊央也不再多说,“我话已至此,如果你还是不甘心,我也不放心你留在旧帝星。不过我们既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