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辛苦求来的机会，干嘛平白无故便宜别人？
见着谢飞跟侯娇娇一起走来，还骂他。
“傻。”
然后去满场做花蝴蝶。
今晚的收获对于余季阳来说不算大，旧话重提，他外貌形象限制太大了。
谢飞倒是收了一堆名片，交谈中就可以知道哪些人是真心想要合作，哪些人是暗示他需要付出些什么，哪些人是想要留个联系方式，看谢飞后面能不能火。
所以结束时，余季阳不是很开心。
谢飞曾经帮过余季阳几年，每次没有好的结果时，余季阳都是结束后站一边看着远处发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慰的话谢飞也说过好几年了，同样会承诺他会再帮他看看。
现在想来其实都太过空大，所以余季阳不信。
“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余季阳摇头，“不用了，我就住附近。”
这附近的地价，除非姜星燃疯了给余季阳一转一千万，不然他住不起。
谢飞没有拆穿，提醒他，“郑景科的朋友也不少，他惹不起姜星燃，还能对付一下你，晚上别在外面晃悠。”
这算是余季阳认识谢飞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收到他的关心，听着心里怪别扭的。
“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