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吗?我以后不会跟你们联系了。”
经历的事情不一样,就会被迫成熟。
谢飞是这样,谢安也是。
他还把谢安当小孩儿,但谢安还挺有自己的想法。
“不联系也好,你每次绐他们打钱,他们都要难受好久。”
谢飞想到他回来时气氛里的尴尬拘束,点了头。
他也不想跟这些人有纠缠了。
店外马路边,姜焕在等他。
来时没有跟姜焕讲,现在遇见也没那么惊讶意外。
谢飞过去牵他的手,“吃饭了没有?”
“吃了。”
随便买了点,在车上吃了。
跟谢安见过面,谢飞人轻松了很多,跟姜焕提了一下烤肉店的事情,然后跟他讲,“钱我给。”
又说,“我觉得我挺没意思的,大家都不怎么在乎的事情,我一个人钻牛角尖,时不时在他们生活里冒个
头,膈应他们也膈应我自己。我就不应该把什么都算得那么清楚,管他们有钱没钱日子过得怎样呢。”
后面谢安也出了店门,今天跟着姜焕一起过来的是谢飞没怎么打过交道的一个助理,姜焕示意他过去谈这家店的事情,带谢飞上车。
“别这样想,知恩图报是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