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
姜焕摸他头,“还是累?”
谢飞在他掌心蹭了蹭,“嗯,我应该是肾虚没跑了。”
闹再狠,姜焕也温温柔柔的,跟他表现出来的强势占有欲一点都不一样。
但他怎么都累,没一会儿就瞌睡。
前段时间忙别的,一直都没有问姜焕爸妈的事情,今天领证还是迷迷糊糊过来的,等待酒店送晚餐过来时,谢飞就问了一嘴。
姜焕说:“他们两个满世界到处跑,我前几个月跟他们说过我在考虑结婚的事情,他们说会绐礼金的。”
“这么随意?”
主要是姜焕自己挺有想法,从小就没让他们操心过多,这个年纪就把鹰翼打理得井井有条。要不是公司里—堆蛀虫拖累,还能再上一层楼。
事情总不能尽善尽美,于人而言也是一样。
在事业上取得成就,是他失去了玩乐还有与同龄人相处的时间努力换来的。
所以在感情上也迟钝, 喜欢上了也很久才发觉。
因为担忧性格不讨喜, 明明足够优秀,也潜意识里认为还不够。
最初接近谢飞的时候, 谢飞态度也不好,这才一点点处于卑微里。
于他而言,谈及喜欢、 爱,有想要跟某个人共度一生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