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能问正经人。
身边不正经的人，也就只剩下了余季阳一个。
兜兜转转，又找上了余季阳。
余季阳的伤已经恢复完了，可是他还没通告。
过了最开始的恐惧猜疑，熬过了惊慌暴躁，他现在已经佛佛的了。
更差的处境是，有垃圾通告又累又没钱。
而他现在躺家里都有钱拿，已经不错了。
跟谢飞之间的关系他也理不清，感觉莫名其妙的。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录个音，你就完了？”
“你录吧。”
谢飞也搞不清现在什么情况，人在潜意识里的行为很可怕。
他对余季阳很凶，见面就怒他，不见面找他也是阴阳怪气的，但这档子事儿，跟他说起来还挺坦然。
想了想，还是因为余季阳不正经。
余季阳闲得发慌，他现在也懒得维持虚假社会情了。
省得因为不好意思拒绝，再次被卖掉，所以有个人聊聊天说说话都是很难得的。
“你为什么要写r18？”
“你超话里的内容都挺正经的。”
那确实。
可能是因为姜焕点赞的都是一些温馨小日常类型的题材，尤其爱萌宠文，谢飞跟他互动也是这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