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跟他玩啊？我跟他关系又不好。”
姜焕眼神复杂，终究没有说出大实话。
就谢飞跟余季阳这个相处模式，看着真心奇怪。
他想了下，问道：“是不是他上辈子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重生的事儿摊开来讲，当时哄过姜焕，过后也会偶尔聊起，现在已经可以心情平静的说几句了。
谢飞说：“他以我的名义把你约到了酒店里，我去的时候，他人都脱光了。”
姜焕眨了眨眼。
“哦。”
谢飞说到这个就叹气，“随便吧，捷径跟歪门邪路可不一样，他分不清迟早还得吃亏，我提醒过一次郑景科的人品不好了，以后遇上其他人，不会再提醒他了。”
姜焕觉得这个事情不对劲。
谢飞信任余季阳到了可以让余季阳拿他手机的地步，还知道解锁密码，那关系就不是一般的亲近了。
余季阳这个人……
姜焕摇摇头，算了。
谢飞现在跟他两个也不像是仇人，上辈子的事情现在也查不到。
“睡吧？”
谢飞躺着推脸，也困。
他还想让姜焕帮他推，看姜焕落在小推子上的视线不那么友善，他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