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倒栽下去。
似乎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打扰,睡在旁边的人也眉头一皱,缓缓的睁开双眼,只是棱风对上的却是一双金色的眼瞳,让原本就惊魂未定的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床上的人对他置若罔闻,仿佛没发现他们此时怪异的情况,坦然的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
见人真的就要离开,棱风鬼使神差的开口,“那个……我可以负责的。”
男子拉开门的动作一顿,转头打量了一番床上的人,最终也没有开口说话就离开了,自讨没趣的棱风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他刚才的眼神不会是想打他一顿吧。
看着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房间,棱风才围着浴巾往洗手间进去,在经过洗涤台时,眼尾扫到墙上的镜子,棱风却有些惊悚的顿住脚步,怔愣的看着镜中的人。
这个人虽然长得与他十分相似,眉宇间却透着少年初成的稚气,分明像十年前的自己。
伸手抚上右耳戴的黑色的耳钉,发现这个耳钉是真实穿过耳垂,棱风呼吸有些急促,昨晚的梦境再一次席卷脑海,另他头疼欲裂险些站不住脚,只能抓紧身前的洗涤台,等到潮水一般的记忆在脑中沉淀,棱风才满头大汗的蹲下身子喘息。
不可能,这实在太疯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