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老爷子眉头皱了皱，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扫了一眼老太爷的牌位和照片，“谁让他生前就喜欢掀桌，这回让他受受教训也好。”
“老爷子……”
几个老太婆没料到聿老爷子这么轻描淡。
难道，他在袒护那个泼妇？
“好了好了，聿素雅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个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一起为难人家一个小姑娘？你们害不害臊啊？我说这事要换你们自己身上，早拿着刀问候别人祖宗十八代了。”
聿老爷子语气平和，最后敲了敲桌面：“都散了吧，各自回去，该干嘛干嘛。我老聿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一群外嫁女儿来指手画脚！”
“哎，哥，你这是什么话啊……”
也不管身后的叽叽喳喳，聿老爷子一个人回了房间。
他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张合照来。
上面，一对风华绝代的夫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十分可爱机灵的婴儿。
“是我对不起你们……”
低声细语的呢喃之下，聿老爷子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了。
因为心情不佳，沐安然这一路走了好几个小时，竟然没有发现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直到路过圣爵菲斯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了先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