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苹果去洗,声音从隔壁的洗手间继续往外传,“要吃苹果不会叫我吗?”
“……”聿凌谦笑而不语,他可不想告诉沐安然,自己是想要削个苹果给她吃的,否则一定会被念叨之死。
外面飘起了小雨,昏黄的房间内,那盏咖啡颜色的台灯,有非常别致的灯罩。
驼色的灯火朦膛而暧昧,把他暖暖地拥住。
聿凌谦斜绮在床头的蓬松靠垫上,腿悠闲地搁起。
一缕清烟袅袅地从床角边的熏香炉里升起,盘旋在空中,缓慢地变幻着曲线,一点点地淡了,后来就慢慢消失。
沐安然说是可帮助舒缓压力,减轻肌肉酸痛的乳香芳香精华油,有压惊镇定之效,还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老公,靳东南是特种兵王,那力度和反应速度不是我们能比的,你干嘛跟他较劲呢?”再从洗手间出来,一只手是已经洗好的苹果,一边手里是新绞的毛巾,还冒着热气。
沐安然坐在他的身侧,开始细心擦起男人脸上的汗迹。
手指有意无意轻轻拢过他的面额,痒痒的。
“哎……”聿凌谦一声沉重的叹息,沐安然急忙停住,抬头望向他,“怎么,手又疼了?”
自己明明没碰着他啊?
沐安然退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