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你去干嘛的？”
“老头子叫我过去的。”
一问一答了两句，顾以琛见她语气平缓了些，唉声捶了捶小腿肚子：“跑了一天了，腿好酸哦！”
说着，悄么的看了看聂小薰的脸色，央求道：“你忍心叫我这么一直站着吗？就算是审问犯人，也有口水喝，有个冷板凳坐的吧?”
聂小薰指着地上的瑜伽垫，下达命令似得：“坐着！”
“得令！”顾以琛应声，蹲下去打算落座。
从会议室出来，身上就是一套笔挺的西装，回了家还没来的及换下，这会儿束缚着，让他施展不开动作来。
他干脆脱了外套，撸起裤管，乖乖的盘腿席地而坐。
聂小薰瞧着他觉得好笑，又疑惑着，为什么自己早上在那儿，顾爸爸没跟她说什么，反而要单独找顾以琛？
她在他身边坐下，刨根问底：“那你过去，爸有说什么了？”
“我当涩什么大事，电话里不说，硬是把我叫到跟前才肯说，就是他的宝贝女儿读书的事。”
“言尔岚打算读c大，找你帮忙是吧？”聂小薰没好气的说。
“也不能这么说，以她家言尔岚的实力，想去哪个学校，燕京的这些个名校怕是都会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