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清润的眉心瞬间变得娇媚无比,眼角旁的泪痣更是夺人心魄。
再是素淡的衣物都遮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娇柔艳丽,倒是将秦衣竹瞧得出了神。
“此话怎讲?”
秦衣竹困惑地皱了皱眉,才接着道:“我也不知如何形容,总觉得比往日鲜活了不少,可这样是极好的。”
顾温凉清浅的笑容更胜几分。
对这些真心待她的人,她自然不能再淡漠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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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的亭阁里,层层帷幔之中,皇后懒懒而坐,瞧着摇扇而笑的舒妃道:“怎的日日出来都要带着这把扇子?现在天儿也不热。”
因着亭阁里只有她们二人,舒妃倒也笑得舒心:“日日里拿着,倒也习惯了,哪天真要忘了,心里头还要别扭许久呢。”
皇后轻哼一声,全没有在外那种端庄大气之相,言语间倒是颇为亲昵:“就你那倔脾气,本宫懒得管你。”
一阵风拂过层层帷幔,阳光趁机钻入一两缕,照得里面的人微微眯了眼。
“言贵妃去了北边的阁里,想必是瞧上了秦家那个姑娘了。”
舒妃出身江南的书香世家,举手投举皆带着一股子通透味儿。
皇后娇卧在软榻之上,闻言淡淡一晒,不屑之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