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今日我运道好,岂不叫你母亲打了去?”
轻轻巧巧几句话说得乔氏心里一阵火烧。
她怎么知晓这么个瞧上去好欺负的人竟那样巧是京都来的贵人?
思及自己曾说过的话,乔氏肠子都悔青了,那可是未来的王妃娘娘啊!
可心底又有些怨恨,若是顾温凉早些说出自己的身份,不就什么事儿也没了?她哪里还敢去叫人堵着她?
张子佑一双黑眸望着上首座上瞧起来格外纯良雅致的顾温凉,她身子娇小眉目如画,脊背却挺得笔直,举手投足皆有大家风范。
“姑娘恕罪,家母性子素来直爽有余,爱子心切,生怕庭哥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才会慌不择言。”
张子佑拱手,手心里出了点点湿濡的汗,面上却是分毫不显。
顾温凉偏头,想起沈徹曾说过他现居在张府里,应当,就是这个张府了吧?
她不开口,自然就无人打破屋子里令人窒息的宁静,只有屋外的暴风雨敲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才那个丫鬟,张公子觉得该作何惩罚?”顾温凉浅浅皱眉,很是不喜那个平白无故揪着她不放的蛮横丫鬟。
新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得花容失色,不断在地上磕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