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稳稳握着那喜杆,微一凝神就将顾温凉头上的红喜盖头揭了开来,露出里面一张含羞带怯的芙蓉面。
顾温凉眼睛微微眨动,与沈徹毫不避讳的眼眸对上,险些要溺死在那样汹涌的情潮中。
沈徹瞧她肌肤雪嫩,双颊羞红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凤眸里即刻就带了难以自持的幽暗火苗。
他涉千山万水终于得尝所愿,此刻,他疼得如珠似宝的人儿正坐在他的床榻上,安静乖巧,眸中含雾,从今往后将所有都托付于自己。
往后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的女人都要在他怀中醒来。
这样一想,连带着声音都带了沙哑的意味。
“温凉,该饮合卺酒了。”
不待喜嬷嬷开口唱,沈徹就将一小杯酒递到顾温凉的手中,自己也拿了一杯,用眼神示意她。
顾温凉还未退下去的霞红又爬上了面庞,她轻轻咬牙,主动朝着沈徹靠过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味儿顺着舌尖蜿蜒到了肚里,牵出的却是丝丝的喜意。
喜嬷嬷又端上了一盘饺子,顾温凉一愣,见沈徹眸中含笑望过来,慌忙地低下了头。
她轻轻咬下去一口,喜嬷嬷连声问:“生不生?”
顾温凉脸皮薄,出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