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而晃动,在黑暗中拖延出明灭不定的弧度,小雨淅淅沥沥地下,曲曲折折的回廊走了一条又一条。
“涣丫头怕是伤心得紧了。”秦衣竹执了一把伞走在顾温凉身侧如是道。
夜里寒意重,顾温凉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抿了抿唇道:“方才就哭成那样儿了,还不知心底是个什么滋味呢,莫说了, 去瞧瞧就是了。”
待到了水亭,顾温凉就看到了哭成小花猫样的舒涣和一脸束手无措轻声劝慰的青桃。
雨淅淅沥沥地下,打在伞面上, 也打在了舒涣的手背上, 她湿漉漉的杏眸望到顾温凉和秦衣竹, 哭腔深重:“温凉姐姐,衣竹姐姐。”
顾温凉快步走上去揽了她的肩头, 格外能理解她的心情。若是今日在那的人是沈徹, 她肯定也无从接受。
“外头天儿凉,咱们到亭子里说。”
舒涣的手冰凉冰凉, 透着润湿的潮意,顾温凉紧紧抿了抿唇, 所有的安慰都显得有些苍白:“无事的。”
阁子里比外头软和许多,青桃无声息地下去端了几盏热茶上来,白汽袅袅升腾,迷糊了眼前的视线。
舒涣擦干了眼泪,红红的眼眶不加掩饰,她抽抽泣泣的声音让秦衣竹皱了眉。
“涣丫头,不能哭。”秦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