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秦衣竹读不懂的情绪,她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悄悄揪紧了衣袖。
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的。
秦衣竹嘴唇蠕动几下,嗓子却像是哑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想字来。
或许这个字一说出来,她和沈唯之间就真彻底结束了吧,虽然也从来没有开始过。
沈唯也不打扰她,只是自顾自说自己的,同时挑了她瘦削的下巴道:“还有,你怎么就那么认定以后太子后院定是人满为患?”
他对女人有多冷淡人尽皆知,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像是他阅女无数了一样?
“秦衣竹,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
沈唯见自己这样和她说了都无动无衷,险些被气笑。今日他在府上认真想了许久,才决定开诚布公和她谈一次,她不是舒涣,头脑比一般人聪慧许多,很多事情也更看得开些。
比如太子妃之位,京城贵女趋之如骛,到了她这里,便成了叫她避之不及的东西。
实在是叫人头疼。
秦衣竹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有些凉的水,一口下去凉到了心尖,四肢百骸流淌着的都是寒意。
沈唯眉头皱得死紧,有些颓然地闭了闭眼,而后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秦衣竹放在手里的杯子,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