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砍掉,其中右手食指只砍掉了一半,剩下一块皮肉连在关节处,血淋淋地耷拉下来。
“肏你妈的!”蔡冬嘉硬生生地拽下了这个男人的最后一根指头,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呸!这就是出卖我们的下场,屌人!他快不行了,虾球,再给他打一针!”
“好嘞。”蔡冬嘉的马仔“虾球”给椅子上绑着的“血人”注射了一支安非他命,为了让他在被折磨的时候保持清醒,这已经是两天以来的第七支。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已经是“血人”能发出的唯一的声音,他已经持续哀嚎了整整两天两夜,而毒贩的目的就是将他折磨至死。
“教父。”蔡冬嘉身边的马仔蔡染低着头说:“时间不早了,您该出发了。”
“要不是这个狗东西,老子用得着跑吗!”蔡冬嘉临走之际,拿起地上的木棍,在“血人”的身上又狠狠杵了三下。
“教父,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解决吧。”蔡染拿起桌上的榔头,缓缓走向了那个男人。
蔡冬嘉洗去双手的血迹,披上风衣说道:“交给你了,等后天你把‘火羊’那批货装上船,就到清莱府同我们汇合。”
说完,蔡冬嘉就带着一群小弟走出了这弥漫着血腥味的制毒工厂。
“强子,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