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顶梁柱轰然倒塌,丁家基业被手下的人蚕食殆尽。
丁子钰已经成为孤女一个,守着个空宅子,在女校教书。
张管家今年已有七十高龄了,但只要他还在,就能护住丁子钰,那些登徒子们都不敢上门欺负她。
可人总有油尽灯枯的时候,张管家走的时候,家里清贫到连一副棺材都买不起。她让木匠师傅把堂屋的门板拆了下来,为他打了一副棺材。才得以下葬。
宋老爷和丁老爷是故交,看着丁家的人一个个的走了,宋老爷不忍看着丁子钰一个孤女在这乱世求生。便想为她寻觅到一门好亲事。
可惜宋老爷膝下无子,只能携丁子钰参加上流宴会。他对她说:“子钰,看上哪家小子,就直接告诉伯父。”
丁子钰也无心于这些,但盛情难却不能推诿。灯光闪烁的舞厅,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她坐在宋伯父身边饮酒,一双擦的乌黑油亮的皮鞋映入眼帘。
“宋老好。”他将手中的酒杯兀自和宋老爷酒杯一碰,发出清脆声音。
“是青山啊。”戴雨农的人,这小子在军统混的可是如鱼得水。
傅青山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一手撑着桌面。“佳人在侧啊。”他目光如炬的望着丁子钰。多少年了呢?好似七年了吧,这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