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警是她的意思,可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她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边觉得松了一口气,一边又不由想着她会不会在里面受苦之类的。
    想让她伏法是一回事,担心她受欺负是另一回事儿。
    可是想到父亲跟爷爷的死,云心突然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心疼母亲。
    人是自己要求送进去的,哪里有什么资格心疼,人的心,其实也是一个两面镜,一面反一面正。
    很多时候都是真实的自己,却很多时候都是互相矛盾的。
    “她没事”云逸知道她的意思,那一双眼睛写着担忧,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呢?
    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又朝宋惠兰抱歉的一笑,“亲家母,谢谢您。”
    虽然这半年他没在,但从云心的嘴里他听到最多的就是任家人对她的好,就如现在,妹妹住着院,一天天的守着的也是宋惠兰一样。
    这样的人,才应该是母亲的样子,而他们家的那位,为了一个野男人,不惜害死他们亲生父亲,那样的女人,又如何能称得上母亲二字。
    其实他最不愿意在宋惠兰跟任季心面前提起母亲,毕竟那是他跟云心的家丑,提了总觉得对云心不太好。
    但是不提,这些消息,他又是从任家得来的消息,这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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