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大家也是在孤立他,表演系的学生不是还没出道就是童星出身,还没出道的觉得他曾经遥不可及,便清高地不去靠近,童星出身的不是对他嫉妒就是对他不屑,也不愿跟他走太近。
    白凉也对此毫不在意,能让他在意的事情并不多,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尝试过了会当凌绝顶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一般的人和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他揉了揉鼻子,见老师转移了注意力,就兀自走到教室两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老师对他也是放任不管的态度,别的学生都有潜力有干劲,未来有无限可能,而白凉已经属于那种爆发过后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更好成绩的类型,更何况他本人都自暴自弃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白凉在鸭舌帽外面再戴了个兜帽,捂了口罩哆嗦着往校门走。
    他在学校存在感挺低,平时都是踩着点来上课,下课之后就不见人了,何况这个学校比他有风头的学生多了去,连整日蹲校门口的狗仔都不屑于蹲他。
    白凉慢吞吞挪出校门,像个老头一样杵在校门旁边,等人来接他回家。
    其实今天还有一节选修的口才课,但老师临时有事就取消了,白凉懒得打电话,直到下课了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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