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学这些绣花枕头一样的东西。
他出身在经济优渥的家庭,自小就跟着寺院里的师傅们学习基本功,骨骼开发到了极致。后来又进了戏剧院,跟着演话剧的老先生学习表演,老先生人虽然已经六七十岁,但他一身正气不衰,站如松坐如钟,对白凉也如此要求。再往后,白凉跟着沈珩在西欧居住了差不多一年,沈珩外公家的家规很严,虽然外公不在世了,但城堡里住着的那些佣人还保持着以前的作风,言行举止都按着最绅士的标准来,而沈珩在那里必须扮演一位贵族。白凉初来乍到,对周围都感到陌生和害怕,为了能使自己融入沈珩的世界,他也只能有样学样,沈珩有时间的时候,也会亲自教他一些礼仪。
这些经历都给他的出道做了铺垫,以至于让他初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时就不露怯,一举一动都游刃有余,才在同期出道的那批新人里脱颖而出。
见白凉脸上出现一丝丝不耐烦的神情,形体课老师也不敢强求他,想到他最近可能在忙《无邪》的拍摄准备工作,于是大大方方地给他批了假。
白凉背上他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他的手机,给马兴打电话让他来接。
想着马兴也不会那么快,白凉就慢慢吞吞地走,虽然现在还是上课期间,但校园里走动的学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