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睡了一上午,下午才终于有了精神,沈珩等他吃过午饭,带他上楼换衣服准备出发。
主卧的衣帽间里不知不觉多了很多衣服,有些白凉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沈珩什么时候给他置办的。
白凉习惯了沈珩的照顾,连穿衣服这种事情都不想自己动手,他一屁股坐在衣帽间地面铺着的长毛地毯上,盘着腿抬头看沈珩在衣柜里给他挑选衣服。
沈珩已经习惯了事无巨细地照顾他,也乐于其中,白凉之于他来说就像个稀罕的宝贝,如果可以,白凉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想假人之手。
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没有牌子,白凉也不知道那些衣服都出自哪个设计师之手。他除了要以艺人身份出席各种公共场合,为了不失身份令人耻笑而不得不穿一身贵得吓人的名牌之外,平日里穿的私服都很随意。没有牌子,没有logo,款式简单得比街边摊卖的还要普通,但料子和手工却比一线品牌还要昂贵。
当然他本人是没有什么时间去给自己买衣服的,他也从来没有自己买过衣服。早年他父亲还在的时候,因为他父亲也是个沉迷实验室对生活很随便的男人,对儿子的日常关心也不到位,对于白凉的照顾很多时候都是在金钱方面,能陪他的时间少之又少。白凉经常跟保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