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片废墟了,这大恩大德,老衲怎敢忘。”
白凉听他们俩一来一回地聊上了, 反而自己才像多余的那个,而且他们俩说的话让他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呢?
沈珩说:“原本我应该带白年过来尽一尽心意,只是灾后白凉工作繁忙,而我也远在国外分身乏术,只能委托熟人捐一笔钱,如今看来还是我低估了寺里的损失,那点钱也实在没有帮上什么大忙,我上来的时候也深感惭愧。”
住持摆摆手说:“自然灾难无可避免,也应是普昌寺要经历这一劫,是上天在考量我们的同心同德,修葺寺院这本应是我众多弟子的分内之事,沈施主肯施以援手,已经是普昌寺修来的福报了。”
白凉终于沉不住气,他扯了扯沈珩的袖子,一脸茫然地问:“你在跟住持师傅说些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住持看他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哈哈笑道:“了然啊,你的爱人曾经替你给我们寺院捐了一笔功德钱,你可要好好感谢他才是。”
白凉撇了撇嘴,嘟囔道:“谁要感谢他啊,他难道不应该给我们寺院捐钱吗?何况他都没有告诉我那件事,不然我也可以自己捐,不单只捐钱,我还要过来监工,跟你们同吃同住,齐心协力重建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