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开窗接触外面的世界,沈珩却摁住他的手,教小孩一样跟他说:“外面的空气冷,不能开窗,要是冻感冒了,我们只能取消这次行程,带你去医院度过这两天时间了。”
白凉回过头不甘心地看着沈珩,撇嘴说:“可是我想看清楚一点。”
说话间车子路过一头黄牛,那黄牛估计也是被车笛声吓到了,抬起头哞了一声,那张脸刚好对着车窗,跟白凉打了个照面,白凉还在跟沈珩争执开不开窗,冷不丁跟牛头对上,吓得他手一松,条件反射地就往沈珩怀里躲。
沈珩哈哈笑着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跟他说:“这条路估计还有挺多牛,我们还是不要开窗了吧。”
白凉狡辩道:“我又不是怕牛,我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才被它吓到的,我小时候在寺院里生活的时候,师傅们也养了黄牛,我还有份给它们喂草呢!”
沈珩低笑道:“你喂的估计都是小牛吧。”
白凉脸一红,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闷闷不乐地从他身上下去,赌气一样靠在另一边车窗去了。
眼睛看久了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很容易疲劳,白凉赌气没有一会就觉得困了,不是打哈欠就是揉眼睛,但因为车子时不时晃一下,靠在车窗上睡觉很容易磕到碰到,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