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座师傅指着那一锅豆浆说:“那你来早了,还得等二十分钟呢,先去习武场跟师兄弟们练一练吧,慧武师弟想必也很想念你。”
    他口中的慧武师弟就是以前负责教白凉功夫的师傅。
    白凉马上苦了脸:“别啊典座师傅,我昨晚睡落枕了,这会浑身上下都疼。”
    “娇气。”典座师傅给他这两个字。
    沈珩不放心白凉自己到处乱跑,随后也走到了伙房,只见白凉坐在小矮墩上,眼巴巴地往锅里瞅,对他真是无可奈何。
    等典座师傅说可以吃了,他立马第一个拿碗拿勺子,亏他还有点良心,知道要给沈珩和典座师傅分别盛一碗。
    伙房里空间有限,白凉便带着沈珩到外面屋檐的阶梯上坐着吃,刚出锅的豆腐又烫又嫩,浇上稀释过的蜜糖,光是闻着就要流口水,白凉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又被烫得吐了出来,吱哇乱叫。
    沈珩无奈地接过他手里那碗豆腐花,一边吹一边说他:“你要被烫多少次才能改掉你这心急的坏毛病。”
    白凉小心翼翼地把沈珩喂给他的豆腐花吃进嘴里,忙得连反驳沈珩的时间都没有了,典座师傅就坐在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见他们的对话和动作如此熟稔自然,欣慰地笑了一下,低头把碗里剩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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