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
白凉沉吟了一下,说道:“三年前播的那部我主演的古装剧你还有印象吗,我演里面那个喜怒无常的少年皇帝,戏里不是有几个我练字写信的镜头嘛。当时导演为了凸出我写的字,镜头就只对着我拿毛笔的手以及笔下的宣纸了,所以没有把我全身都拍进镜头,看起来的确像是请替身帮我写字一样,其实那些字真的是我写的。”
主持人笑道:“那这个误会可真的要在观众面前澄清才行了,你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人。”
说话间他们俩已经爬到寺院门口,白凉满意地看着重新刷过漆的大门,再往里面一看,果然比起上个月来时要好很多,至少该修的修,该拆的拆,该盖的盖,没有之前那么落魄了。
在寺院里走动的,年轻一点的弟子见有人来,而且还扛着摄像机这些,就知道上个月了然师兄说的那些人要来这边拍戏了,他们从小在寺院长大,对这些现代化的设备接触得少,下意识以为要上电视,所以十分胆怯,一个两个见到了就跑。
“住持,师傅,了然师兄他们来了!”
主持人见他们四散大喊,觉得他们天真又烂漫,于是问白凉:“他们都是你的师弟吗,我听到他们称呼你为了然师兄,了然是你的法名吗?”
“是啊,我是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