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凉见他又拿小孩子跟自己做比较,当下就有点恼怒,就着骑在沈珩身上的姿势,伸出两只爪子就要去挠沈珩痒痒,一边挠一边“凶巴巴”地喊着沈珩的大名,听得前面的司机和助理心里一颤一颤的。
也不知道后来他们老板对他最疼爱也最无可奈何的小心肝做了什么,到后面只听到了白凉时不时哭唧唧的声音,中间还伴随着几声打嗝,好像被人拿捏在怀里摆弄的奶猫一样挠人,然后又是他们老板低声细语的哄话,心肝宝贝地叫着白凉,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司机再也听不到后座传来的各种声音,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回到大宅,下车的时候沈珩抱着白凉,白凉的西装不翼而飞,身上只剩了件被揉得皱巴巴的丝质白衬衫,上面几个扣子不翼而飞,领子大敞,露出一小片白腻的皮肤来,而有些地方也不知道是蹭到了什么,微微发着红。
大宅的人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这会谁都不刻意去关注主人家的形象,一个个低着头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分内事,端茶送水的端茶送水,做夜宵的做夜宵。
趁着夜宵还没做好,沈珩把白凉抱上楼,在主卧的浴室里给白凉洗了个澡,给他洗头的时花了比平时多一半的时间,沈珩要把他头发上的啫喱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