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吃蛋糕时兴致勃勃地说着要通宵迎接圣诞节的白凉,这会已经在沈珩的怀抱里睡着了。
父子几人有时候聊天中断,客厅里只听到钟摆摇晃的声音,有种夜深人静的感觉。
白凉睡觉时会有很多不自觉的小动作,他的一半脸压在沈珩的胸肌上,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被挤扁,嘴巴半张,小小地打着呼,可能是那半张脸压得不舒服了,他脑袋挪了挪,从沈珩怀里挪了出去,还抬起手无意识地给自己揉了揉压麻的脸。
整个过程里白凉还是睡着的,他连眼睛都没睁开,沈珩见他把圣诞帽蹭得要挡住眼睛,就用手给他往后拉了拉。
本来是想给他拿下来的,但怕突然摘下帽子头部会受凉致使感冒,就没有拿下。
谈话持续到将近十二点,沈珩见时间不早,就打发他的儿子们回房洗漱睡觉,而他也抱着白凉上楼。
即使是沈珩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让白凉在他身上趴了几个小时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他的下半身被白凉压得有点发麻,从沙发起来的时候动作就大了些,把白凉从睡梦中惊醒了。
白凉醒来,扭着脖子,脑袋在沈珩怀里左顾右盼,见自己还在家里,被沈珩抱着,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打着小小的哈欠,揉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