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以免传染给他,结果他非要跟我睡,今早起来两个都病了,他比我还要严重一点,感冒发烧流鼻涕,体温39.1摄氏度。”
家庭医生听后极不赞成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感冒了就节制一点,白少这个温度估计光打针吃药不行,还得打个吊水。”
白凉听后嗷呜的一声,躲进了沈珩怀里瑟瑟发抖。
他屁股正对医生的姿势刚好方便医生给他打针,他只觉得屁股一凉,原来是沈珩扒了他的裤子让医生给他打针,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反抗,就被一团凉冰冰的棉签擦了上去,只顾得上缩紧身上肌肉了。
白凉只觉得屁股一痛,吱哇怪叫了几声,医生给他注射完药水就拔了针,他整个人都还懵着。等他回过神,又看到医生拿了一大瓶药水正在调试输液管,吓得他就要起身到处乱跑。
沈珩手快地拉住他,把他摁在沙发上坐好,跟他说:“乖乖让医生给你打点滴。”
白凉带着哭腔委屈道:“我不要打点滴!”
沈珩哄道:“打点滴好得快,后天你就要参加电影首映仪式了,你总不能当着那么多观众粉丝的面流鼻涕吧?”
白凉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是他还是害怕扎针,心里无比纠结。
他自顾自地纠结,那边医生已经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