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手没轻没重的把皮肤都擦破,最后还用了某个奢侈品牌设计大师亲手做了送给他做为纪念品的真丝手帕给白凉擦鼻涕。
真丝比起纸巾要柔软很多,白凉这才免受擦破皮之苦,他浑然不知沈珩给他擦鼻涕用的是有市无价的手帕。
要是被那位身价几亿的设计大师知道他的一番心血被拿去擦鼻涕用,估计也要呕血,而哪些就算化大价钱也无法获得这样一条手帕的富豪知道了,估计也得气得吐血。
而白凉却只在乎这条手帕擦鼻涕的触感好不好,他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问沈珩:“为什么我感冒还没好啊,那个医生是不是江湖骗子,专门招摇撞骗的呀?”
沈珩放下手帕,拆了一包药放到白凉面前,哄他说:“感冒没有那么快好的,你先吃药,吃了药说不定就好了。”
白凉瞅了一眼那包花花绿绿的药片,嫌弃地皱了皱脸,偏开头说:“我不吃,这些药片看着就不是正经的药,花里胡哨的。”
沈珩失笑:“难道你要吃没有糖衣的药吗,你不早说,我让医生专门给你开苦的药。”
白凉气得想翻白眼。
沈珩倒了温水给他,示意他吃药,白凉抱住水杯,磨磨蹭蹭地不想动。
他瞪着沈珩:“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