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听他们谈起自己,他把毛巾放好,这才微微笑道:“学习不敢当,我与年年不过是真心相待,一切都是由心而生,谈不上有什么经验。”
其他人听了沈珩这番话,再回想到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又碍于沈珩跟白凉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只能干笑地打着哈哈,将这件事一笑而过。
白凉因为感冒,吃饭的时候也不动手夹菜,而是等沈珩把菜夹进他碗里,沈珩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好像一点都不挑食一样。
其实哪里是白凉不挑食,而是御斋的饭菜本来就合他口味,沈珩照顾他饮食起居这么多年,也深谙他的口味,夹给他的才自然都是他能吃的喜欢吃的,白凉自然就不挑剔。
白凉说吃饭就是吃饭,餐桌上一言不发,埋着头安安静静地吃着他碗里的东西,连咀嚼都不发出声音,让人看了都不敢多说话。一顿饭吃下来,在座的那几个高管都有点索然无味,原本他们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多拍拍白凉马屁的。
当然白凉也不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菜上齐之后他还是跟他们说了一句开吃吧,之后就只跟沈珩凑在一起,两人时不时交头接耳地小声说两句,其他人完全插不进去话。
等他吃饱了,放下碗筷,其他人才敢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