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指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腿说有内伤,一定要留电话。
现在推说衣服还没干所以才要住在这,可那件湿衣服还被塞在袋子里。
陆舟在门外又抽了两支烟,他烟瘾很重,见到沈亦欢后尤甚。
抽完,他开窗通风,把袋子里的湿衣服取出来晾在阳台上。
一杯冰凉的水入喉,混沌一整天的大脑总算清醒了点。
小姑娘从以前就习惯开一盏夜灯睡觉,微弱的光拢着睡颜,安静又温柔,没了平日时的气焰,脸颊被光影切割分明,被子包裹着的肩膀瘦的仿佛一捏就会断。
陆舟攥紧了拳头,想起刚才自己突然被嫉妒和恐惧袭击时不受控的举动。
他走到床边,身躯遮住了一点灯光,沈亦欢似有所感的紧了下眼皮,陆舟很快往旁边撤了步,没吵醒她。
他蹲下来。
小姑娘睡相不太好,一条腿夹着被子,只穿了他那一件黑色短袖,刚好包裹住臀部,在腿根绷紧。
陆舟垂眸,床单洁白,映照她无暇如雪的肌肤。
他一点点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微凉的触觉,收紧指腹。
陆舟静静听着她缓缓的呼吸声,胸腔起伏,他有多怀念这一刻,失而复得。
沈亦欢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