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欢无数次感慨,要是她的小同桌能拎着铁棍,往人群中一站,绝对是震动少女心的。
可陆舟无比嫌弃她的这种想法。
他不愿意。
每天的校服都干干净净,透着股清新的洗衣粉味,拉链拉到胸口,头发剪得清爽利落,上课认真听讲,门门考试都是第一,作业笔记写的认认真真。
哪儿都没一点大哥的样子。
高中时,她唯一一次见到陆舟发火打架是在一个冬天。
沈亦欢属于一般都不会痛经,但只要前一天喝了酒或吃了冰的就必定会痛经的那种,那回她没记准时间,于是难得的痛经了。
那时他们学校在老校区,对面是个职校,有几个混混专找他们一中的人收保护费。
那时是高一,沈亦欢因为长得漂亮,在学校很出名,对面的职校也不少人听说过她的名字,但她总迟到早退,所以真正见过她的人并不多。
她上完厕所走出校门,就看到对面马路墩子上蹲着的几个混混。
两指夹着烟,直勾勾的看着她,吹轻浮的口哨。
沈亦欢捂着肚子,痛的不行,并不想理他们,翻了个白眼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男生们便以为她是好欺负的,长得又好看,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