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定麻醉都逐渐完全退去,到后半夜实在没有睡好,被痛意折磨着,虽没醒,可梦中却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
除了痛以外,只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搭在她额头上,替她拂去冷汗,把缠绕的长发拨到耳后。
——
陆舟坐在椅子上,看了沈亦欢一会儿,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走廊上空旷无人。
他拨通了何闵的电话。
交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嘱咐他把消息封锁下来,景区也需要暂时封闭停止营业。
“这次的事,也是李邬做的吗?”何闵问。
陆舟:“上次抓来那人有派人跟踪吗?”
“跟了,没见他跟人联系。”
上次唯一的幸存者被带回去审讯,招认是李邬指使的派去要陆舟的命,后来陆舟就下命令让人把他放了,私下暗中跟踪。
他轻轻眯了眯眼,敛去神色:“他什么状态?”
“嗯?”何闵没反应过了他的意思,只说,“那小子倒是潇洒,吃好喝好玩好,摆明耍我们玩呢。”
陆舟沉声:“不可能是李邬。”
“为什么?”
当初那人可是有直接自尽的勇气,这种“死士”熬不住透露了主人的身份已经是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