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因为太过羞耻和难过,把你推开了。那个时候……真幼稚啊。”
虞霈自嘲地笑了笑。
虞泽想做点什么,于是他接过虞霈手中的苏打水,拧开了递给他。
虞霈喝了一口后,把水瓶放回桌上,笑着说“我已经不难过了,别为我担心。反倒是你,为什么到需要变卖球鞋的地步,也不向我求助?你为什么到这地步都不愿意回家?”
“……”
虞霈又问“你是因为我才不回家吗?”
虞泽沉默片刻,说“不是。”
“我总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虞霈定定地望着他,脸上露着没有意义的笑容“明明同是双胞胎,为什么你可以感觉到我的心情,我却感觉不到你的心情呢?”
虞泽说“……感觉不到了。”
从很多年前。
虞霈笑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我们有着同一个心情,所以才会感觉不出来了。”
虞泽正要说话,浴室里忽然传出一声声响。
虞霈的目光投向房门紧闭的洗手间“……什么声音?”
虞泽说“可能是风吹落了什么。”
虞霈盯着他“你要去捡吗?”
“……我一会再去。”
虞霈沉默片刻后,撑着手杖,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