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头丰盈柔亮的金色波浪,虞泽回过神时手已经轻轻抚在她的头顶,她一动不动,温顺地接受他的抚摸。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盒子里的拿破仑,姿态优雅秀气,仿佛贵族在品尝精致佳肴。
拿破仑不大,她也吃了好一会。
吃完以后,她呆呆地看着空空的蛋糕盒,开始用叉勺刮盒壁上的奶油吃。
“你是怎么成为血腥魔女的?”虞泽问。
她低着头说“活着,比她们都活得久。”
“……她们?”
“她们都死了……血腥魔女也死了。”她笑了一下“只有我活下来了,所以我是血腥魔女。”
凌乱话语中隐藏的逻辑让虞泽的心沉了下去。
她小心翼翼又认真地刮着盒壁上的奶油,虞泽看得心里难过,说“明天再给你买。”
她从他膝上抬起脸来,定定地看着他“真的吗?”
“嗯。”他摸了摸她的头。
“你对我真好。”她把下巴撑在他的膝上,抬着眼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轻声问。
“虞泽、蛋蛋、饼饼、鸡……”虞泽还没来得及捂她的嘴,她先笑了,虞泽从她古灵精怪的笑容上看出她在故意逗着自己。
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