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
“你怎么来了?”
“我感觉你不好。”唐娜看着他。
“我很好。”他平静地看着她,黝黑的眼眸又深又沉。
在他身上,所有色彩都那么泾渭分明。
唐娜在他身旁坐下,虞泽的跑鞋轻松着地,她的小皮靴却悬在半空。她不悦地脱下鞋,屈膝坐在座位上。
“你刚刚梦见什么了?”
虞泽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唐娜伸出手,擦去他睫毛上沾的泪珠,说:“……你哭了。”
雨声急促地击打着车玻璃,车里好半晌都没有声音。
片场和工作人员已经挪到了建筑内,停在空地里的演员大巴像是一座孤岛,越发显得与世隔绝。
虞泽将视线从她指尖移开,说:“……可能是头发上的水。”
蹩脚的谎言,唐娜不屑地把他的眼泪擦回他的身上,他安静坐着,任她在他衣服上擦了几次。
“娜娜——”虞泽开口叫她,她抬头朝他看去。
他顿了顿,像是牙缝变紧了似的,唐娜竟从他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期冀。
“你的力量恢复后,有没有办法治好身体残疾?”
唐娜立即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