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对面并没有接发球的对手。
这不是赵宝山第一次看到蔡晴发球，不过和上次不同，现在的蔡晴在抛球时手上小动作多了，这让球在击出的瞬间加大了旋转，给接发球方制造了直接麻烦。
第一次看到蔡晴发球他尚且信息接收不完全所以被唬了下觉得蔡晴是天赋异禀，后来了解到内幕赵宝山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现在也是如此。
他冲着场内喊了声，“你发你的，别管我们。”然后就是跟肖指导大声聊了起来。
这是在给自己制造噪音？
蔡晴笑了笑，她可是看过网球比赛，知道有些网球手就是喜欢大声呐喊，那分贝堪比飞机从头上轰隆飞过，所以这点声音又算什么呢？
肖指导还有些奇怪，他声音没有赵宝山那么大，“这么好个苗子，你怎么也得让她在队里起带头作用呀。”
放一个人在这边单独练习，其他人都看不到，岂不是浪费吗？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这就叫暴殄天物！对，就叫暴殄天物！
对于这说辞，赵宝山还有自己的看法，“蔡晴，不太喜欢被人打扰，你先让她安静的练一段时间。”
她现在是处于一个从头捡起的过程，虽然各项都做得很好，但并不适合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