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人给钱啊。中心联络好了的，我能拒绝吗？杜彦斌，我已经把国羽得罪死了，不能再得罪了中心，你懂吗？”
她有些激动，头些天输球的情绪，这两天每次回去都沾染着一身酒味的憋屈全都爆发了出来，“我就是个吃青春饭的运动员，我得仰仗着中心，我没有那么多的自由。你可以从胡总手底下抢人，可是我能一言不合就走开吗？”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蔡晴从来不怕和记者们撕，因为自己不靠着那些笔杆子吃饭，即便是舆论界对自己再多的不满，只要自己成绩出得来，就完全可以不怕。因为没什么直接的利益关系。
而这些广告赞助商不成，他们供着自己，自己也得供着他们，何况中间还牵扯着网球中心。
她就算是不乐意也得罪不得。
金主爸爸你能得罪吗？
“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有些你能随心所欲做出来的事，我不能，你懂？”
“我又不是傻子，你能随便怼记者，我还做不来呢。”杜彦斌赌气的一句话让蔡晴忍俊不禁，她摇了摇头，“成，所以感谢搭救，我回去训练了。”
看着出租车停下来，蔡晴钻进去，把杜彦斌关在外面，“我这两天找状态，等后天再测试。”她心思剔透，知道杜彦斌找自己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