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好一会儿才是问了句,“你,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就忽然间问起了这个问题?
“今天比赛结束后,赵指似乎忧心忡忡的模样。”说是那张胖乎乎的脸上写着“强颜欢笑”几个大字都不为过。
自然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是很清楚的事情,而且是关于比赛关于自己的。
排除几个选项,蔡晴很快就是有了初步的预估,然后一猜就中。
她一点都不开心,该如何做出选择她比谁都清楚,郝局当初也跟自己说过。
在被人抛弃之后,她更是懂得被人重视的滋味是什么。
感性和理性在大打出手,蔡晴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就算是要找新的教练,那也得有个过渡期。”
这是她最后的条件,能找到一个一上岗就熟悉自己的教练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你觉得一个月的冬歇期能让我和新的教练合作愉快?过了元旦就是澳网,我可不想我的澳网首秀一团糟糕,就算是赵指想要走,那,那至少也得等到澳网之后。”
她越说越发的确定,“找教练跟相亲找结婚对象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你说这要是相亲看着不顺眼再找就是了,可教练不合适,解除合同我还得付他违约金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