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慕语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慕槿歌的眼睛渐渐泛红,紧咬着唇,带着丝沙哑的声音缓缓唱起,“……长安下第心惭愧,难得小姐草桥来!”
“蜗角虚名何足贵?与郎……”
“与郎君布粗食也称心怀。”
一道比之慕槿歌还要嘶哑的与她的重合,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慕槿歌眸光颤动的看着母亲,压抑着哭腔的继续唱着,“小姐说话真可爱,以前之误俱释开。”
“夫妻双双把马上,碧踢踏破板桥霜。你看那残月犹然北斗依,可记得双星当日照西厢!”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慕槿歌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力抱住了慕语,压抑的哭声从她怀间不断传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慕语的眉头因为这一声声过分压抑的哭泣动了下。
久久的……一只手忽然抚摸在了她的发顶,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句话,“不哭……不哭……”
因为长时间不曾开口说过话,慕语的嗓音低沉嘶哑得仿佛在敲击着重鼓。
慕槿歌近乎贪婪的感受着那手心的温暖,言语的温柔。
多年的努力,多年的不放弃,不管之前有多幸苦与痛苦,在这一刻她都觉得值得。
无论付出了什么,她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