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浴室如若克制,今日也不会这般讨不到好处啊。”
“……”如果方才的沉默是不解,那么此刻是羞恼无语。
“槿歌饿了我三年,那日也是过其门而不入,不过尝了点甜头,这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
“霍慬琛!”
这人说话太过口没遮拦,他说的出,慕槿歌是真听不下去了。
谁能想到人前沉稳清贵的男人,人后却可以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
“嗯?”霍慬琛暂停话语,无法察觉的角度,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闭嘴!”
“哈哈……”
话音才落,一阵畅快笑声响侧病房。
霍慬琛揽着妻子,丝毫不以为意,他说:“夫妻欢好本是寻常事,槿歌不用害羞。”
“……”慕槿歌觉得额间隐隐抽痛,只因这人还在胡说八道。
“更何况人都有生理需求,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深爱的女人,深夜躺在我身边,温香软玉在怀,我自问不是柳下惠,也做不来柳下惠。”
他还说:“车祸伤的是我的左腿,其他地方正常,尤其是那里。”
“如果我没反应,槿歌怕是真的就要担心了。”
这话算是总结,可说到这,怎么感觉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