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子墨置若罔闻。
    这个男人犹如一位高傲的往,身形笔挺,姿态矜贵而优雅,淡定从容地从人群里缓缓地前行。
    而本阻拦在前的众记者,在男人一个云淡风轻的眼神下,竟自发的让出道路,直到男人从自己面前过去才恍然醒悟,可想要再追上去,一股心悸让他们无法动弹半分。
    陈子墨畅通无阻的上了助理开来的宾利慕尚。
    当后座门被关上,车身呼啸而过,众记者只能不甘的原地暗自跺脚懊恼。
    刚才怎么就被他一个眼神震慑到。
    分明这男人早已经是陈家的丧家之犬,没有任何实权,他们还需要惧怕什么?
    陈子墨的轻松并非是做戏给陈子昂看的。
    最初,助理也认为老板这是故意不愿让陈子昂那奸佞小人得逞,才佯装不在意。
    可望着从上车后也只是盯着手机瞧,半点也没看到一丝恼怒或不甘的的男人,越发看不懂他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跟在身边十年,最清楚为盛林他到底付出了多少?
    现在,这些成果就这么被人无耻的窃取,怎么也该表现出一点愤慨吧?
    怎么老板一副真的不过是扔掉了一些他不想要的垃圾一样的悠然自得。
    “二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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