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跑,嗯?”
    靳瑶瑶点头,慕言方才留在她欣赏的那股寒意还未消散,那女人一看就跟要疯了似的,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她可不敢一个人乱跑。
    难得见她不跟自己作对,这般乖巧,陈子墨心思柔软,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跟摸小狗似的在她发顶揉了揉,“真乖。”
    很是大方的丢了两个字,然后转身潇洒离去。
    靳瑶瑶听着这两个字顿了片刻,总觉得二叔,须臾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冲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
    “不要在背后骂我,你知道你骂我,我一般我喜欢吻到你不骂为止。”男人像是后脑勺也有眼睛一样,边走边说。
    三年前他禁锢自己,她每天能做的就是发挥活了二十多年,将所听到的所有难听字眼对他全部说一遍。
    但往往最后的结果是她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条件反射的捂紧了自己的唇,一张脸涨得通红。
    澄澈的瞳眸看着出去的他,伟岸的背影,慵懒的姿态,靳瑶瑶突然鬼使神差的唤道:“陈子墨……”
    “陈子墨,你知道当年爷爷为什么要收留我吗?为什么他执意要让陈子昂娶我?”
    豪门为稳固或者提高自身的地位,大多都是联姻。
    陈子昂是爷爷看中的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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