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寒生并非看到的那样文弱,自保的能力有。
    可他担心的是下午袭击无辜大妈的事情再度发生。
    他现在要压下这则新闻已经是难事,如果之后再出现任何同类事件,他都不知道日后他该如何在帝都生存。
    “多调一些人,让大家秘密进行,不要引起恐慌,找到人……”慕敬阳神情复杂的闭了闭眼,而后才道:“不论手段,势必将人带回来。”
    “敬阳!”一旁的徐乐宁闻言,急声唤道。
    这意思是就不惜伤到寒生也要将人给带回。
    慕敬阳哪里不知妻子的不舍与心疼。
    可目前,寒生就是个定时炸弹,他本就觉得亏欠槿歌,如今槿歌出事,等于是最后可以让他克制的精神支撑都不在了,他会做些什么就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也不确定。
    他不能放任这样危险的人进入社会,危害社会。
    这是他职责所在。
    徐乐宁红着眼,不明白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
    “阿宁,如果可以,我这个做大哥的愿意为他承受一切,但我不能……不能放他去危险其他无辜的人。”
    听着丈夫嘶哑的话语,看着他几乎眯成一条缝的双眸下强压的情绪。
    有纠结,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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