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陈子墨狠狠的掐了掐掌心,几步过去,伸手想要触碰她憔悴的面容,但被靳瑶瑶避开。
耳边是她无比冷静到毫无起伏的声音,“你既然来了正好,”她缓缓抬眸,不闪不避的对上他深谙的眸,“什么时候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
……
慕槿歌从病房出来,整个人格外阴沉,陷入愤怒当中的她并未注意到前方优雅而来的男人。
直到腰际突然横上一只大掌,鼻尖轻轻顶再一具坚硬的胸膛,熟悉的气息让她并未挣扎,而是本能抬头。
“想什么这么专心,都不看……路。”
最后一个路字在触及她暗沉的目光时也跟着沉了下来。
霍慬琛揽着她,好看的眉头拧了拧,“怎么呢?情况不容乐观吗?”
他也是回家没看到她,听文叔说在这边这才又驱车赶来,根本还来不及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只知道是靳瑶瑶突然住院了。
“很不好。”抬手圈住他的腰身,慕槿歌瓮声瓮气的道。
霍慬琛慵懒的神情有了收敛,半抱着她在一旁坐下,轻抚着她的面颊道:“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或许老公可以给你出主意。”
慕槿歌看了他好一会,这才将靳瑶瑶方才